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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豹神兵》——SEAL传奇人物理查.马辛柯自传(1月14日,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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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八串
121
发表于 2007-5-15 02:28 | 只看该作者
顶啊顶,顶得八串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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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发表于 2007-5-15 07:42 | 只看该作者
这年头还有这样的手工操作?! 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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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发表于 2007-5-15 12:35 | 只看该作者
除了佩服 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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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楼主| 发表于 2007-5-15 15:15 | 只看该作者
  做做手工,陶冶情操,勾乃胃口,自我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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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发表于 2007-5-15 19:17 | 只看该作者
您肯定是个神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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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楼主| 发表于 2007-5-16 09:41 | 只看该作者
狙?8素,曾经客串过观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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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楼主| 发表于 2007-5-16 16:3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八串 于 2010-1-20 14:49 编辑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大部分美国人对干掉敌人的看法。就拿我这一代来说好了,咱们从小就看西部片里的英雄们,会等到对手把子弹都打光了之后,他才干净利落的把手枪一转,插回枪套,然后再赤手空拳的把敌人打倒。

  这一套在电影里也许管用,但是在现实生活则不然!真实的状况是你看到VC就开枪,并且要毫不留情的把他干掉——不管他是否有武装,不管他是不是正要伸手拿枪,不管他看起来很危险或是很亲切,反正把他宰了就对了!只有这样,你和你的手下才能活命。但是我们有很多长官们并不这样认为,他们宁愿被干掉的是我们,而不是敌人,这种态度不但愚蠢,而且错的离谱!

  在越南,我亲眼目睹了许多资深军官,成天只会窝在办公桌后,却脸不红,气不喘的互相颁奖章——而且是铜星和银星勋章——只不过因为他们登上了内河巡逻艇或是麦克艇,去做了12次巡逻罢了!也正是同一批人,大肆批评我拷问俘虏的方式——其实我不过踹个几脚,打几个耳光罢了;要不然就是说我纵容我手下那群“快乐的谋杀者”,没事就去干掉23个看起来一脸无辜的年轻VC。哼,我才不担心是不是用正当的方式去宰掉那些VC(我很怀疑有所谓的“正当方式”吗?)起码我和我的部下是在丛林里和VC苦战,总比那些只会蹲在办公桌后放臭屁的狗官们要强的多了!

  在美国入侵巴拿马的时候,一个陆军士官干掉了几名巴拿马平民——这些所谓的“平民”,当时正从路障后面向霉菌投掷手榴弹。结果你猜怎样——他的长官竟然无视于他救了同僚生命,反而把他送去军法审判!这些狗官不但破坏了士气,对这名士官来说,也非常不公平!幸好他后来获判无罪,但是这种泼冷水的行为,却对战斗部队造成了难以估计的伤害。

  相反的,在1990年夏天,负责指挥一艘巡逻艇的一名以色列中尉,命令部下用机枪格杀了4名巴勒斯坦恐怖分子,当时他们正搭乘橡皮筏,准备渗透进入以色列海岸;中尉说明他下令攻击的原因,是因为那些恐怖分子身上藏着手榴弹,为了避免他的船和部下遭到攻击,他才下令射杀那4名恐怖分子!结果,这名中尉因此荣获以色列海军总司令晋升为上尉,同时也借此向其余年轻的以色列军官传达了一个明确的讯息:如果你在敌人还没动手前就把他们干掉,你就会得到勋章!

  在我看来,紫心勋章并不是一块荣誉的标记,老实说,还真他妈的象是敌人狙击手瞄准的最佳靶子!所以我很高兴从未得过。

  我的战斗哲学就是不管用什么方法,反正一定要在敌人有机会杀掉你之前,先把它干掉!我从来不管是不是光明正大的去对付VC,我偷袭他们,用优势火力攻击他们,除非必要,绝不跟他们徒手肉搏——战斗匕首应该是工具,而不是武器。你在蓝波电影里看到的那些空手肉搏,持刀相向的画面,其实都是狗屎!在真实生活里的战斗准则非常简单而且有效:尽可能的保持在你的武器射程内,看到敌人就先下手为强,绝不给他们任何反击的机会!所以,尽管我们7个人才刚宰掉了5名营养不良,毫无警觉又手无寸铁的越南佬,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们这样做是无情,不道德或是不公平!我的海豹们都还活着,而且也少了5个人,这样就够了。

  我们顺着支流向西走,在离竹屋不到500的地方,我们又中奖了——这回是舢板。起码有半打以上的舢板紧紧的绑在一起,停泊在河岸边;船上不见人影,但我们仍小心翼翼的向他们靠近,3名海豹从水底游向舢板,等我们确定了没有诡雷之后,他们翻上了舢板。

  结果小舟内也是空无一物,于是我们把船击沉,尽快离开‘走了还不到50,补丁突然高高的举起手来,挥手叫我前去。

  “理克先生——”

  我看见了。“好险奥!”栽码宽的河面,浮着一条松垮的引爆索,细的就象蜘蛛丝,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于是我俩向后退,“找出它的头来!”

  补丁和我沿着线走到了河对岸,细线顺着河岸而上,穿过一丛带刺的灌木,来到了一段很厚的大树干前,最后连着一块定向炸药。

  这些坏蛋还真他妈的能干!我吹了声口哨,叫班上的爆破专家——老鹰前来处理;只见他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将炸药拆掉,接着大伙再度上路,不料才走了10,又发现了一大堆诡雷;这回VC更狠了,他们直接把炸药埋在河底,然后将触发式和手动式的引爆索都隐藏在河畔浓密的草丛里。妈的,真可恶,要是我们从前面的河口乘船而入,一定会被炸成碎片,难怪补给站里的VC一点也不担心。

  我浑身是汗,于是干脆跳进水里凉快一下,整个人趴在一段浮木上面,让思绪平静下来——这次又学到了宝贵的经验,我们误打误撞的从后面上来,才因祸得福的免除一死,看样子,下回拜访查理先生的时候,我们得花上更多的时间来找出他的后门。

  正当我趴在那段浮木上,在水里游的好不开心的时候,我突然不经意的瞥见,在离我右手不到3寸的地方,竟躺着一条剧毒的蝮蛇,他的斑斓花色在黑色的木头衬托下,显的格外刺眼!

  干!在丛林里辛苦了一天,又是泥巴又是手榴弹爆炸,还差点被诡雷炸的半天高,现在居然又碰到了一条十秒钟内就能夺走老命的毒蛇!

蝮蛇阴森森的眼睛和我相对着,我用眼神告诉它:“你这狗杂碎,只要你不惹我,老子就不惹你!”

  然后,我慢慢地,慢慢地,非常慢地滑进水中,并且战战兢兢地把手抽回,等到了两尺外的安全距离后,我指着木头大叫:“有蝮蛇——在那里!

  只见吉姆.芬利拔出大刀,咻地一声用力挥下,一尺来长的蝮蛇应声而断!然后也提着半截仍在蠕动并且滴着血的蛇身,不怀好意地对着我说:“饿了吗,理克先生?”

  我们又花了大约两个钟头才走到河口,我们本来可以更快一点,但是我很怕再碰到诡雷——更甭提蝮蛇了!此外,大量的战利品也减缓了行进速度,其中包括AK步枪,药品,公文,笔记本,日记和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呼叫海豹战术突击小艇来接我们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傍晚了。我们和麦克艇会合,爬上大船,然后朝上游驶去,虽然大伙都已筋疲力尽,但是情绪都很高昂,毕竟咱们打了一天辛苦的仗,而且涉足了以往从没有美国人来过的地方。

  第二班对依洛依洛岛进行的这次突击行动,被美国海军喻为“三角洲里最成功的海豹特谴队行动”!我因此而获得了我的第一枚铜星奖章,另外也获得越南陆军办法的英勇十字银星勋章。

  我的第七天可以说是漫长而艰辛的一天。在我们返回咸津的途中,盛怒的海豹之神终于准许他致命的孩子们去休息了——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温暖的小妞和冰凉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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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楼主| 发表于 2007-5-20 23:2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八串 于 2010-5-4 12:02 编辑

第十章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我结束了首次的越南之行,飞回美国。我对第二班的表现非常满意,我们成了一个高度团结的战斗单位——我们想法一致,动作一致,我们互相保护对方免于遭受越南敌人和美国官僚的攻击!我很高兴把他们全都带回家,尽管有些小伤,但是没有任何重大的伤亡;更让我得意的是,第二班的每一个人都因为在越南奋勇作战而获得表扬。我的表现也不差,我证明了自己的战斗能力——也因此在回国后没多久,便被晋升为中尉了。

  所有的勋章和嘉奖不过显示出我们的潜力雄厚,而现在,我才真正认为自己是一个领导者。我对战斗的直觉被证明为非常敏锐且可靠,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找到了跟官僚系统对抗的方式,或者说,起码懂得如何让它变的对我们更有利!

  接下来讲些不爽的,因为敝人的特立独行,让上头一些脑袋空空,自以为是的狗官对我非常“感冒”!就是这些家伙,抹煞了我们在越南所做的一切努力;我这么讲是有原因的,因为几乎每一支海豹小队都被一些心胸狭窄的海军军官随意派用!他们不了解我们的能力,也不知道该怎么用我们,所以干脆把我们当成普通的部队来运用;如果你手下有一营惟命是从的蠢蛋,那么这样安排或许可行。但我们是一支小编制的致命性部队,所有的人员都经过严格的训练,自主性极强而且以主动出击为荣,如果还是这样不加重视,那也未免太糟蹋人了。

  在越南,我同时见识到了最好和最烂的两种军官。先说好的吧,他们就是象佛莱德.柯契这一类的军官,事事身先士卒,不管是拦截VC补给队,或是攻击敌人舢板,他们绝对不落人后!当然,有好就有坏,有些烂货连懦夫都不如,只会派部下去做一些他们不愿意或者不敢做的事;还有一些无耻的官僚,整天只会躲在办公桌后头,从来不会率领部下出外作战,居然还好意思颁给自己银星勋章,只因为某天他恰巧听见了枪炮声;更可恶的是,有一些狗官简直和贼没两样——他们甚至窃取了部下的功劳!

  我记得有一个烂货上校(他自称为雄鹰,但实际上象只火鸡)就偷了他手下的银星勋章——他根本就是自导自演的把勋章赏给自己——因为当时约翰逊总统正要前来金兰湾视察,而这老小子想要总统亲自把勋章别在他身上。

  那么,到底这位上校有没有打过仗?让我这样告诉你好了;他老大大约每隔67天,会登上巡逻艇到河上晃个一圈,其他的时间则躲在办公桌后翻翻公文;他被敌人射击过吗?也许有12次吧。但绝对不能和他的部下相比,那位士官长独立指挥了一艘内河巡逻艇有好几个月之久,战绩非常客观;可是士官长还是被他的上司摆了一道——是没错啦,他最后还是拿到了他应得的勋章,但是由总统亲自授勋的荣誉,却落到了那个自以为是的烂货头上!

  象这样巧取豪夺的行为,我在越南看太多了!还记得我第一次率领第二班突袭VC的事吗?当时还差点害我被汉克.马斯汀那混蛋送去军法审判——结果就是年呵完我叫来了攻击机,将一个小岛炸翻了天,而我们更是打的一发子弹也不剩才回来。结果你说好笑不好笑?就在我要被送去关禁闭的时候,军方居然认为咱们第二班打了一场漂亮仗,因为我们刚好破坏了一次,后来被情报单位形容为“北越的大规模渡河行动”!我们恰巧象瞎猫碰到死耗子似的躬逢盛会,当然也好好的修理了VC一顿!

  结果你猜是谁因为指挥这场号称“三角洲地区首次成功的海豹突击行动”而获得了铜星勋章?

  没错,就是那个不要脸的汉克.马斯汀少校!他对咱们那次行动的帮助简直就是零,竟然还好意思替自己申请奖章!所以6月初我一回国,便立即前往位于华盛顿特区海军总部大楼里的相关部门,向他们抱怨此一情形。

  其实我才不管马斯汀是否得到了勋章!我所在乎的是,一定要有人对这种不公平的待遇,提出正式的抗议!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从我见到的表情来看,他们大概从来没有见过象我这样的一个小少尉,居然敢登门抗议另一位少校获奖的公平性!

  在越南的这段期间,我获得了诸如“叛逆”,“浪荡子”和“独行侠”之类的“美名”,其实有些是对的——我对那些我认为不值得尊重的家伙,绝对不假以颜色,而劳资就是要让你晓得我不吃你这套!我的任官档案记录——也就是军官适任报告——从1967年起就反映出我这种反抗威权的态度。在报告里,我在“想象力”,“勤劳度”,“主动性”,“体力”及“专业知识”等项目上,都得到了“杰出——而且是百中挑一”的优良评语,但是在“可靠度”,“操行”和“协调性”等项目上,却只获得了“与常人不同”的评价!

  也许,“与常人不同”听起来没什么不好,但是——当时就有人告诉我——对未来的事业前途不会有什么帮助,更何况我那些评价最低的项目,正好就是最令我上司头疼的地方。我的脾气一向不好,讲话又跟水兵一样的爱耍嘴皮子,如果有人惹毛了我,我会毫不犹豫的K他一顿!如果对我的兄弟们有帮助的话,我会和上司们合作,但是不要仗势欺人,否则不管你袖子上有几条杠,劳资照样开口大骂!但最重要的是——我对我的班,我的排和整个海豹2队而言,我可是百分百的可靠!他们才是我效忠的优先顺序,其他人就甭提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所以啊,我的档案记录也的确忠实反映出当年的我来;当我还是个水兵的时候,我就已经非常厌恶官僚制度,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想要当个士官长的原因,就算到现在,我还是认为海军是由士官长们来掌管,而不是那些军官;这也是为什么我告诉一直希望我念官校的惠瑟翰舰长,说我宁可待在队上当士官长,也不愿意去当将军的理由。虽然我现在当上了军官,我仍然希望可以改变传统的体制运做——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可惜,我发觉事情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当然啦,身为一名军官是不象当兵时那么轻松,以前在UDT当兵的时候,起码还有老艾会替我挡掉一些蠢蛋的骚扰,但是当了官之后,我才发觉必须每天,甚至无时无刻都要和我那些爱打官腔的同事们打交道,心里实在是郁闷极了!

  举个例子来说,我们每次出任务都会在外头待上个23天,但是班上没有一个人会抱怨;可是一旦换成了到总部人事单位洽公时,哪怕只要10秒钟,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去!为什么呢?因为那里都写戴着眼镜又趾高气昂的四眼田鸡,不管你有多重要的事,休息时间一到,他们便自顾自的河咖啡去了,完全不甩在苦侯的我们;所以只要我一去总部恰公,大伙儿便立刻一溜烟的跑光了。

  好吧,现在第二班是个战斗单位了,那我们就该名副其实!既然每次我们穿着不太称头的制服和皱巴巴的衬衫去恰公时,迎接我们的总是充满鄙夷意味的假笑,那么,我们干吗还要逆来顺受呢?所以我不只一次的将那些蹲办公室的滚蛋们从柜台后面拉出来,扯着他的衣领,命令他立刻回答我们的问题,或者是填好我们的申请表格——而且要马上办,否则他的骨头就会断掉几跟,甚至更惨!尽管这么做替我惹了不少麻烦,但我认为还是值的。

  另外令人诟病的,就是咱们海军根深蒂固的阶级制度;记得1967年的某一天,我和补丁到西贡去领取一些装备;忙了一天后,我们决定好好吃块美国牛排,河几罐冰啤酒,于是我们朝补给基地里的餐厅走去——事后才知道那是军官餐厅——然后大咧咧的进入餐厅。

  不料入口处站了几个宪兵,他瞄了一下我的少尉简章,然后点点头,接着很不知好歹的伸手挡住了补丁——这可是非常危险的事!

  “抱歉,长官。”他对我说,“只准军官进入!”

  我趁补丁还没有开始发作,便立刻将他拉开,两人走到门外的转角处。当时我们身着绿色的工作服,外面套了一般陆战队的外套,于是我拆下了左右各一的少尉肩章,把他们别在我和补丁的便帽上面,就象一般陆战队少尉戴的便帽一样,接着再度走进了餐厅,很臭屁的给宪兵回了个礼,然后大大方方的坐下来吃我们的牛排。

  去他妈的规定!我觉得一个人能够跟你一起出生入死,那么他绝对够资格跟你一起吃饭。不过,我大部分的同事却不这么想。但那是他们的偏见,劳资才不屑与这种人为伍呢!

  也许我不太能接受适应海军的那套官僚制度,但是他们的确懂得如何去整我——在19676月下旬,也就是我刚回国后的第2个礼拜,我接到一项拓展公共关系的任务。海豹特谴队一直是支极度机密的部队,在越南时,我们的制服上面都不绣名条,只用数字来代替——我的号码是635;现在,出人意料的,海军竟然打算将它的特种作战部队公诸于世!我们奉命不得多问,但根据小道消息显示,是咱们的海军部长厌烦了老是陆军的绿扁帽在出风头,所以才有此一举动。不管是什么原因啦,反正我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了海军的公关大使;我要向民众说明海豹特谴队是什么样的部队,我们是如何执行任务,以及我们在越南做了些什么,而整个活动的最高潮则是在纽约举行的记者招待会,我在那儿接受报纸的访问,并且在一艘停泊于纽约港的军舰上面,示范操作海豹使用的各种武器;结果第2天,在《纽约日报》上刊出了我的照片和专访,撰稿的专栏作家——席尼.菲尔斯还直夸我有一副“好莱坞式的麦拉费司”(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一直认为菲尔斯应该因为这篇报道而获得普立策新闻奖的原因)!

  我这为时15分钟的明星梦,却有一点小小的后遗症——5个月后——我发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一本叫做《男性》的杂志封面上。翻开杂志后,我真不敢相信我所见到的——那是一篇夸大的虚构报道,描述我背着57毫米无后坐力炮,在湄公河三角洲上空25000英尺的地方跃出机外,标题还特别写着:“火爆迪克.马辛柯少尉——海军最致命的越共杀手!”写这篇文章的家伙根本就没采访过我,他大概是从《纽约时报》上头抄袭了一些内容,剩下的就全靠他自己瞎掰啦!

  我的公关之行所造成的余波荡漾,远比我料想中要来的久。首先,在队上没有人再叫我“理克先生”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爆”或“迪克”,要不然就是“火爆迪克”;第二是我在多年后才发现——原来越共和北越民众居然也看过那一期的《男性》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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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发表于 2007-5-21 00:27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王八串 于 2007-5-20 23:22 发表
第十章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我结束了首次的越南之行,飞回美国。我对第二班的表现非常满意,我们成了一个高度团结的战斗单位——我们想法一致,动作一致,我们互相保护对方免于遭受越南敌人和美国 ...


老马当年确实算得上是一“衰”哥,把妹的时候比起其他人来应该要轻松不少。

PS:照片里他手上那支M-16似乎挂了具XM-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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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发表于 2007-5-21 01:10 | 只看该作者
FUCKING MR.D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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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发表于 2007-5-21 04:15 | 只看该作者
NND,又要等2个星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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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发表于 2007-5-21 08:46 | 只看该作者
今天才知道这些方块字是纯手工打造 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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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楼主| 发表于 2007-5-21 12:25 | 只看该作者
  上面那张照片的原文注释是:

  这是我在1967年担任海报巡回公关大使的照片,就因为这张照片和报上的专访,让我登上了《男性》杂志的封面,并且获得了“三角洲沙鱼人”的封号,更替越共悬赏暗杀我的海报增添了新内容。(纽约日报档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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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发表于 2007-5-21 19:49 | 只看该作者
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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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楼主| 发表于 2007-5-22 16: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八串 于 2010-1-20 14:50 编辑

  当我回到了小溪基地之后,我试着说服2队的指挥官——“松鼠”额理,希望他能够再派我去越南作战,因为我现在已经升为中尉,够资格指挥属于自己的一排人了;在我头一次驻防越南期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少尉,尽管佛莱德.柯契非常尊重我,也给了我很大的领导空间,但是我仍然觉得无法尽情发挥!更重要的是,我深信如果我能够指挥一个编制齐全的排,我会让这支14人的部队战力发挥到极致,完成海军特种作战从未达到的目标——当然,我没有将心中的这番话告诉指挥部里的任何人。

  经过两个礼拜喋喋不休的游说和纠缠后,不厌其烦的额理队长终于把第八排分配给我。我将它视为提前得到的圣诞礼物——有点象是大人玩的电动火车。

  我想要回到越南的念头,并没有让我在家里变的好过些,因为打从我进入海豹之后,先是在越南待了半年,然后在边岐训练了3个礼拜的海豹新兵,接着又是公关任务,算算已经有一年没待在家里了;在孩子和老婆的眼中,我快成了个陌生人!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是我自己要去做的,而且我又习惯去得到我想要的,所以不管未来是好是坏,身为海军老婆的凯西,只有自求多福啦。

  我很了解她的心里不好过,但是她跟其他数以千记的海军太太们并灭有什么不同,大家都住在维吉尼亚或者是诺福克附近占地约百亩的家属区里,有亲人被派往海外的家庭,都得忍受长期的分离和不便。此外,在60年代末期,我们所扮演的性别角色很明显(不象时下这么混乱!)当时,凯西的工作是照顾孩子,而我的工作则是照顾部下;只有打过仗的人才会了解:当你半夜在稻田匍匐前进,四周布满了想要干掉你的敌人时,你脑海中想的绝不是家庭和死亡!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觉得我的工作比老婆更重要。这么说,或许会让你觉得我是个冷酷无情,铁石心肠又冥顽不灵的家伙,好吧,或许我真是这样的人,但大部分的海豹队员也会这么做的。我跟我的部下比跟老婆和孩子还要来的亲,原因无他,正因为我们经历过的困难险阻,比大部分的夫妻一辈子所曾经历过的还要多。

  我开始严格训练第八排,希望大伙到了越南后,就能够立刻进入状况,更希望我的部下早已准备妥当来面对敌人;所以,我采取了密集的训练方式,先把他们带到巴拿马,以便让他们早日习惯丛林里炎热的气候,同时也让他们学习陆军“拉丁美洲特战教官”们所传授的各种丛林战技巧;接着,我自愿率领我的排,去担任绿扁帽部队某次演习中的假想敌单位,结果一如我所料,我们把陆军修理的**!我们使出各种看家本领来整这些家伙,例如:在晚上偷袭他们,再把他们绑在吊床上,要不然就是偷走他们的食物和武器,有时候连衣服里的皮夹也照偷不误,甚至还故意写一些肉麻恶心的信给他们的老婆或女友!搞到最后,竟然有几名特战部队的军官向我抱怨,说咱们不守游戏规则。

  “等你蹲在高棉边界的时候,再去跟VC说好了!”我没好气的回答,“我看啊,你们最好手指交叉的跑进丛林,而且边跑边叫‘我来啦’!这样保证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最爱按照规则来玩游戏了——每一个被我宰掉的VC口袋里,都装了一本精装皮面的《美军交战守则》,就放在胡志明相片的旁边!”

  跟我讲规则?劳资最讨厌的就是照章行事!但与其冒犯了其他军官的自尊,我倒宁可让我的部下能够体验真实的战场状况。除了规则之外,我还格外重视实弹射击的训练,我所安排的状况不是那种安全,轻松的打靶练习,而是完全模拟越南战场上可能遭遇到的状况。当我们在比克特营区,或是A.P.希尔堡内的小路上行军时,我们的枪支都装满子弹,并且上膛——就象在越南的林间小径中行军一样;我对当年第二班射击拖靶的烂成绩仍记忆犹新,所以我们一连好几个礼拜加强射击训练,只到大伙都练成了瞄到哪,就打到哪的功夫为止——而且不管白天或黑夜都要如此!我们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渗透和撤退的技巧,使大家都能迅速而安静的进入伏击位置。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在移动的过程中,部队最容易遭受敌人的攻击。

  我教导部下要时刻磨练自己的本能,并且按照本能行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我不停的告戒他们,“哪怕你觉得非常安全都不行!”

  我不停的灌输他们重视团队精神的观念,也时常训练他们养成此一观念,咱们吃,喝,玩,乐都在一起;我们时常跑到维吉尼亚的酒吧里,一巡酒过后,往往变成我们和其他顾客的一场混战,而且对手总是被修理的很惨!对这14名海豹而言,是一种反传统的入门仪式,尽管他们是被训练成为战士,而非酒吧中的打手,但是对少数几个没有作战经验的新手来说,这样“活泼”的训练方式,倒还满有效的!而我也一直用这种方式来训练我的部下——包括后来我指挥海豹2队,以及组训6队时都是如此!

  我在1967年所做的训练工作其实并不难,但是我的投入要比别人多。长时间的接触,使得大家越来越象一个整体,队员们彼此相处得极为融洽,个性的棱角也都因为朝夕相处而被磨光了,我们开始象家人一样的替对方着想,并且把团队的需要放在个人的需求之上。

  奥,差点忘了,喝酒也是训练当中很重要的一环!当然拉,我们可不是漫无目的,吹牛打屁般的狂饮作乐,因为我一直深信“有苦才有乐”的道理,每当结束了一整天长达12个钟头的艰苦训练后,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在酒吧喝上56个钟头来得痛快呢?更何况我还可以趁机观察这些家伙的酒品和行为能力;等到第二天清早,大伙揉着宿醉未醒的脑袋个布满血丝的双眼时,仍然得按照我的要求:先游个67里,再跑上10里路,接着再去打靶。所以我说嘛,从一个人会不会喝酒,就可以看出他的能耐啦!

  喝酒也是一种促进感情的好方法,有人说“牌越打交情越薄,酒越喝感情越厚”,可真是一点也没错!兄弟们越常在一起喝酒,在危难的时候就越能互相扶持。我并不相信人要靠喝酒来证明自己,但是象海豹排这样小而紧密的单位,实在应该常常——最好是每晚——一起出来饮酒作乐一番,这样才能建立水乳交融般的同志爱。我这一套激发团队精神的特殊方式还真管用,到了11月下旬,我已经有了14条镖悍勇猛的汉子——如果有必要,他们会心甘情愿的喝下同伴的尿——他们更是我一直期盼能够共同歼敌的好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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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发表于 2007-5-22 21:07 | 只看该作者
,读到了团队建设的秘籍,大喜过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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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发表于 2007-5-23 00:12 | 只看该作者
嘿嘿,这次不用等2个星期? 还有没有啊??快点啦,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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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楼主| 发表于 2007-5-23 16:40 | 只看该作者
  最近下雨,在店里木虾米事情,所以打字比较快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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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发表于 2007-5-23 18:18 | 只看该作者
还有闲心回帖,快点啦,等着看哦,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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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楼主| 发表于 2007-5-23 22:1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八串 于 2010-5-4 12:03 编辑

  到了1967年的12月上旬,上级终于派第八排去越南的边岐,展开我们盼望已久的冒险之旅;在出发前,我们有两个礼拜的假,于是全排先到加州去混了几天,住要是休息和整补装备,等到一切就绪后,大伙便杀到墨西哥的提娃钠市,好好疯了两天;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大部分的队员在回家的时候,选择了用渗透的方式潜回国内,而不象普通人经由公路通关回国。现在我放心了,训练真的有效!

  我的排副是法兰克.G..波西少尉,外号“戈蒂”,身材短小精悍,活象是一枚袖珍火箭;他自大,易怒,难相处又爱骂人——完全集我欣赏的优点于一身!他是预官,年龄比我小,来自新英格兰的一个有钱家庭——他老爸是当时驻越大使艾斯霍.邦克的好友,但是这小子从不靠他的家世和背景。事实上,他疯起来会一发不可收拾,举例来说:他不会喝酒,但是灌多了白开水或者可乐,他竟然也能象喝醉酒似的发起疯来,这小子简直就是个自得其乐的一人派对!

  接下来要介绍的是哈瑞.亨斐斯——一位来自新泽西的爱尔兰男孩,他有一头黑发,身材高大魁梧——身高6尺,体重200磅——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叛逆小子!他出身于泽西市一个富有的爱尔兰家族,念的是鲁格斯大学这样的名校,但是大学生活似乎无法提供他足够的刺激,于是这小子加入海军,并且通过了UDT的训练;我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他正在UDT 22分队的第4排服役,但是等我从越南回来后,哈瑞早已数完馒头退伍啦!他回到了泽西市,接受掌管了他母亲经营的食用油品事业;但是在我看来,提炼猪油未免太糟蹋了他的才能。

  就这样,哈瑞日复一日的浪费生命,他的住所也从士兵宿舍摇身一变为金碧辉煌的亨斐斯家族庄园,这是一块坐落于泽西市郊的庞大产业;在高大的铁门后头,矗立着7栋外观几乎一模一样的红砖华厦——就象《教父》片中的豪门巨宅一样——哈瑞分到了其中一栋,然后和他的老婆派蒂——他在圣汤玛斯认识的一名模特儿——住在里头,他们也有了一个女儿,名字叫库丝。

  泽西市离新布论瑞克不远,于是我趁着返乡探亲的同时,“顺便”去拜访了哈瑞,咱们俩到外头喝了点酒,然后聊了起来。

  几杯啤酒下肚后,哈瑞开始向我抱怨,说他早已厌倦了经营家族事业,“我真希望还能待在队上,迪克。要不然现在也象你们一样去过越南了!”

  我故意不动声色,然后大谈我首次越南之行的趣事,我告诉他有关第二班的英雄事迹,以及各种好玩的游戏。“我又要回去了,这次是带着我自己的一排人。”

  “真的啊?实在太棒了,迪克!”

  “太棒了?我告诉你啊,小哈,这根本就是一次充满了刺激和欢乐的假期!我们会在泥巴里生活,被敌人打,也打敌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玩的!”

  哈瑞把鼻梁上的眼镜朝上挪了挪,若有所思的盯着墙上镜子里反映出的啤酒杯;我很清楚他在想些什么,所以我慢慢的放下了饵。“你说的对——少了你实在太可惜了,否则我们可以好好的搅和一下!”

  他点点头,“没错!”他接着啜了口啤酒,“其实我也不算离开太久,至少身上的工夫还在,如果你能帮我搞进海豹的话,我很快就可以上场作战!”

  “有没有搞错?你怎么舍得放弃现有的一切而去当兵呢?”

  “因为我他妈的厌倦了炼油事业,迪克。我真的不想做了!”

  我把啤酒放回柜面。“我看这样子好了——你先申请重新入伍,然后我会想办法把你搞到队上来,反正你的跳伞和潜水技术都合格,其他的再花上几个月就可以搞定啦!”

  他想了几分钟,接着脸上露出了一副满足的笑容。“派蒂知道后会宰了我!”他说道。

  “不会啦!”

  “要不要打赌?她喜欢我当个生意人,也很喜欢我们家的庄园——特别是现在她还怀了老二。我们已经有了我们想要的一切,但是到了维吉尼亚之后,我们能有什么——一栋眷村小屋?还是一间拖车房?”

  “她会习惯的啦。”

  “错!她会忍受,但是绝对不会习惯。”他又喝了口啤酒,“而且我家人一知道我不干了,势必会气疯了!”

  我朝他肩膀用力捶了一下,“不干了?”

  “我指做生意啦!”

  我又捶了他一拳,“去他妈的生意,如果你现在40岁,那你可以作生意,而你现在才多大——26?还是27?干什么那么累啊?给自己找点乐子嘛!而且等你回来以后,你可以一辈子都穿着灰条纹西装,大家也会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仰头将啤酒一干而尽,接着又叫了两杯,然后和哈瑞碰了杯。“来吧,哈瑞。让我们为你当初加入队上的理由——就是要当一个猎人——干杯!”

  其实我也不需要费太多唇舌,哈瑞早在我俩外出喝酒前就下定了决心,但是他老妈和老婆绝不相信我跟这码子事一点关系没有。尤其是他老妈,气的不得了!后来哈瑞和派蒂终于搬到维吉尼亚南郊,派蒂也顺利生下了老二,哈瑞的妈妈在他们忙着找房子的时候,前来照顾小婴儿——最后他们真的是住在一栋小眷村的房子里!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愤怒的朝我挥舞着一条肮脏的尿布,口中还不停的骂着:“你该死,你这杀千刀的马辛柯!是你害我的孩子又去当兵,现在你还要带他去越南,万一他死了,你拿什么来赔我?”我看可看站在一旁的哈瑞,他的眼里有一抹恶作剧般的微笑,仿佛是在说:“当然是尿布喽!”

  大伙都称排上的医务官是“大夫”尼克森,他是2队的创始队员之一——一名来自东岸的老海豹。他的名字叫做盖,教名叫做理查,但是我只记得大家都叫他“大夫”!长得一副很忧郁的模样,蓝色的眼睛不知迷死了多少女人——是个非常危险的小妞杀手!

  我的第一机枪手还是朗.罗杰,因为他在第二班的时候就跟过我,所以默契很好;老鹰和补丁也回到了越南,但是这次他俩被编到了第7排去了,只有罗杰还跟着我,这让我很开心。这小子是个好手,他的拳头依旧能把人打成肉饼,而且只要我吩咐,没有任何事是他不敢做的!

  路易斯.库辛斯基——是排上另一位元老队员,我称他为“厚斯”,有时叫他“斯基”,他是个高大威猛的典型波兰佬,有一对大的吓人的耳朵,阶级是三级帆缆士官;他很壮,话不多,满脸横肉象是被砂纸磨过似的。他很送命——任何事只要嘱咐他一次就行了,有时甚至连提都不用提,他就会自动去做了。

  库辛斯基娶了一名非常漂亮而且身材娇小的长发女郎,她的绰号叫做“老虎”,而她也用名副其实的热情来爱她的老公——小两口只要一喝了酒,她就会开心的拿起酒瓶朝老公的头上敲,而她的大块头老公只会坐在那儿傻笑,然后一把抱起她来,用力的亲个够!

  法兰克.斯寇利斯是个身材瘦小,时常咳嗽的老烟枪,他的老家在维吉尼亚的布莱克斯堡,一个位于阿帕拉契山脚下的贫瘠小镇。他是咱们排上的“山地人”,因为每次我们在山区进行训练的时候,这小子都会搞些松鼠,或是鹿肉给咱们吃,他煮的咖啡更是一绝,你可以在壶里发现碎蛋壳和臭袜子!他长的不壮——全身湿透了也不会超过140磅——胡子很浓密,每天要剃上两,三回;其实他看起来就象个矿工,因为不管他洗了多少次澡,他的皮肤看起来还象是透着灰黑色,就算你把他晾在太阳底下晒上几个礼拜,他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我管他叫“慢郎中”,因为他走起路来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人家说“走路有风”,这情况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是个老派作风的水兵,水壶里总是装满了波本威士忌,嘴角老是叼了跟没有滤嘴的香烟;他一直苦于长期抽烟所引起的持续性咳嗽,但是在我们出去巡逻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吭声。此外,他也很讨厌游泳,尽管如此,我还是挺喜欢这个爱抽烟的小子,尤其是他的枪法一流!

  接下来是佛莱迪.吐斯曼,一个皮肤黝黑,易于相处,常常爱讲西班牙语的巴拿马裔大汉,他后来成为排上最擅长和老越们打交道的人;或许是因为臭气相投,或许是因为他喜欢偷袭VC的刺激感,反正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率领由投诚VC所组成的“省级侦搜队”(PRU)去突袭VC,这也是所谓的“凤凰计划”的一部分。

  我的第二机枪手克莱伦斯.瑞席是排上的詹姆斯狄恩,一个身材瘦长,头发卷卷又带点迷人眼神的年轻小鬼,他出身军人世家,老爸是陆战队的中校;他是排上最“年轻”的一员——我指的不是年龄,而是他的表现行为——他平常话不多,看起来还有点阴沉,但是一旦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会变的非常暴躁!有时他也满调皮的,但是他的方式跟老海豹们不同,象法兰克或是郎这样的老鸟,如果想找你麻烦,他们会直接跟你打上一架。但是瑞席就不同了,他比较爱耍嘴皮子——就象正值青春期的小鬼在拌嘴一样,老是讲一些“谁怕谁啊?”,“来呀,我才不吊你!”这类的废话。

  我一直认为海豹队员不该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所以我一直盯着瑞席,但是最让我操心的,还是他酒后的表现——在没喝酒之前他还不错,但是只要两杯黄汤下肚,他便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他老爸来;一会儿后,更简直就象演出一出肥皂居!他说他加入海军是因为他老爸是海军陆战队员,而他当兵的原因是因为他老爸认为他不够资格当官。而他之所以会当上海豹队员,就是要向他老爸证明,他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在我们去越南之前,瑞席结婚了。倒不是因为他疯狂的恋爱了,也不是因为他怕失去女友,而是他觉得到时候了!不管他成不成熟,一玩起史东纳机枪,瑞席可是崮中好手;他又高又壮——差不多6尺高,190磅重——并且能够背起自己体重一半重量的弹药!这小子也许是个不成熟的小捣蛋,但是他的确把工作做的不错。

  丹尼斯.卓弟是队上另一老鸟,他是排上的“老妈”型人物,没事就爱在你耳边老老叨叨,比如说,他会问厚斯:“你带的弹药够不够?”他也会问朗或瑞席:“你今天早上清理枪管了吗?”他甚至会责问我:“喂,你搞到最新的情报了吗?”唉,真他妈的烦人!

  个子小小的卓弟,却有一个长长的大鼻子,一对小小的黑眼珠和兔宝宝似的大门牙,再配上一张方脸,真象一只张牙咧嘴的大老鼠!偏偏他又长了一头老鼠毛似的棕色头发,而且走路又是跳啊,跳啊的,因此更加深了人们对他的印象!

  卓弟有时真会把你烦的想一把掐死他!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没有他,搞不好我们连自己的头都会忘了带!他的心思非常细密,而且是个天生的斥候,虽然大家都讨厌他爱唠叨的毛病,但是每当我们深入敌后数十公里,却发现忘了带备分的步枪撞针,或是搞丢了导火线的时候,卓弟总能象变魔术般的从袋子里拿出我们需要的东西,然后带着微笑,故意问我:“你该不是说连这个你也没带吧,长官?”也许他嘴里说的是“长官”,但心里想的却是“白痴”。哈,每当他耍这套把戏时,我真他妈的爱死他了!

  我们全部一共是14个人——个个身手矫健,能征善战——可以说是全队最精锐的一排。我们在19671217号抵达边岐,而于1968620日离开越南;在这半年中,我们一共执行了107次战斗巡逻任务,打死了165VC,外加60名“可能歼灭”的记录;我们一共俘虏了近100VC,摧毁了5吨的粮食和11吨的药品,另外也虏获了无以数计的枪支,手榴弹,炸药和其他致命性的武器。我们也击沉了不少舢板,炸毁了许多茅屋,碉堡和VC据点,数目之多,连我都记不得了。

  我们并不光是坐在那里等着VC来送死,那是汉克.马斯汀式的被动打法;驻扎在阮隆特区的海豹1队就是采取这种保守的作战方式,结果不但日夜疲于奔命,伤亡的数字也相当高!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在越南的海豹特谴队不但作战方式死板,又受到层层限制,而且往往是由非海豹队员来指挥,这些情况实在错的离谱!越南是海豹投入作战的第一个战场,为什么我们不能将我们受过的训练发挥出来?道理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指挥咱们的都是一些只受过驾驶船只,飞行或潜艇训练的军官,而不是冷酷凶狠,勇猛彪悍的丛林战士!我们需要的是铁打的好汉,结果得到的却是装腔作势的官僚!

  这些家伙用传统的的眼光来看待这场战争,认为越战不过是另一场韩战,或是另一场WW2罢了。在这样的战争中,一方会出面攻击另一方,然后占领土地,战争便结束了。他们完全没有游击战的概念,更不懂得小规模战斗的重要,更糟的是——他们居然要海豹保持被动的作战方式!

  哼,我才不吃这一套呢,劳资可要好好的大干一场!

原文注释:

哈瑞.亨斐斯(右)和我的合影,时间是1968年的越南春节前夕,当时我们搭乘内河巡逻艇(PBR)直捣VC肆虐的省会朱,着实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照片提供:哈瑞.亨斐斯)






PS:还记得哈瑞是谁吗?《太阳泪》的军事指导奥!!

这是我率领第2班的兄弟们,在一次夜间突袭行动中所俘虏的VC1967年,越南。第八排在靠近南中国海的三姐妹山区,执行巡逻侦搜任务的情形,1968年。(美国海军官方照片)





下期预告: 第二部 老鸟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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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发表于 2007-5-24 21:14 | 只看该作者
又要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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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发表于 2007-5-24 23:11 | 只看该作者
值得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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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发表于 2007-5-24 23:25 | 只看该作者
挖卡卡!我昨晚才开始看这篇文章,就是为了不必漫长的等待,看到这,又再俩月不进这帖!!

楼上等得脖子长的土鳖~~~~~


挖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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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发表于 2007-5-25 01:57 | 只看该作者
靠,我也等3个月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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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楼主| 发表于 2007-5-25 09:39 | 只看该作者
  保守估计下周更新,周末店里会比较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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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发表于 2007-5-25 16:46 | 只看该作者
偶打算等三个月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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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发表于 2007-5-25 19:12 | 只看该作者
码字啊...LZ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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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楼主| 发表于 2007-5-25 21:4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八串 于 2010-1-20 14:51 编辑

第二部 老鸟发威

第十一章

  抵达边岐让我有一种重回家园的感觉——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我离开的这半年里,一切建设都改进了不少;整个海军营区移到了几公里外的公路旁,规模也比从前大了一倍以上。当第八排在1217日抵达的此地时,放眼望去尽是崭新的营舍,西日碧波环绕,泥泞遍地的淳朴小镇风光已不复见,反而让我们有一种回到了小溪基地的感觉。

  由摇摇欲坠的木桩和浮筒所组成的饿浮动船坞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由水泥和木头搭建成的全新船坞;营房全部改成木制的,窗户上还装着冷气机,室内有美式沐浴设备——以及美式的水压!原本做为办公室的半圆形活动房也拆了,取代他们的是一栋钢筋水泥的仓库兼修护中心,基地内甚至还开辟了一小块直升机坪。

  除此之外,还有一间专供士兵休闲的俱乐部,一间我们可以去锻炼体能的健身院,以及几间情报部门专用的办公室,那些包打听的就在里面打出一份份的报告,但是这些报告通常不是失去时效,就是如同石沉大海般的消失在夏威夷或国防部某位将军的档案柜里。

  我把部队安顿好之后,便向汉克.马斯汀报到,这烂人仍然担任作战官(还好他的任期只剩下几周了)。这次我从国内替汉克带来了几个包裹,所以他看到我的时候还蛮开心的,从他友善的表情看来,似乎他还不晓得我抗议他申请铜星勋章的事。

  马斯汀一再的提醒我,外出作战时要服从团队的指挥,不要光顾着当独行侠,总部希望第八排的任何作战行动都要事先提出计划,而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去支援河防巡逻任务。“现在情况不太一样了,迪克。你先慢慢花几个礼拜去搞清楚状况,再开始工作吧!”

  我故意用力握了他的手,再行了一个漂亮的举手礼,然后说:“你说什么都行,长官!”

  没错,我正是这么说的,但这只是跟这些官僚玩的小把戏罢了。因为从第八排抵达后的6天之内,我们就完成了作战准备,并且蓄势待发,为了避免上级起疑心,我不得不装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哼,其实“马辛柯的快乐谋杀者小队”早就有打算啦!

  我们在1226号开始第一次巡逻任务,大伙都兴致勃勃的准备大干一场;我们利用夜间突袭了永隆省湄公河流域内一个名叫谭汀的小岛,结果干掉5VC,好一个庆祝圣诞节的方式!!

  当总部发现那天晚上我们并没有被派去支援任何人的时候,他们试着用无线电把我们召回;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就象我后来很“诚恳”的向他们解释的一样——由于距离太远了,所以我们在内河巡逻艇上实在没办法清楚收到从边岐传来的电讯;等到我们要进攻时,你晓得嘛,我们又得保持无线电静默,所以只好关上无线电喽!何况我早已告诉他们我的行动了,因为我写了一份作战计划,就象马斯汀要求的一样。

  UNODIR——除非另有指示。”我在报告上这样写着,“第八排将会在今晚渗透进入谭汀岛,目的在于侦察该地区的VC动态,并且搜索和摧毁位于该区的VC军营,情报站和通讯设施。”我才不理会汉克的官腔,更不甩116队的新任指挥官(这家伙是个缩头畏脑的上校,从来没有登上巡逻艇,去15里外的谭汀岛附近巡逻!)于是我就大大方方的把作战计划朝桌上一搁,命令通讯中心里的小兵,等咱们出发两个钟头后,再将这份报告交给马斯汀;既然没有长官对我们下指示,所以我们就干脆干起我们想干的活喽!等我们回来后,马斯汀气的脸都绿了,但是他又能怎么样?我已按照规定提报告了啊,而且我们还干掉了5VC,外加3名“可能歼灭”,对一个初抵越南的排级单位来说,成绩算是相当不错了。所以,马斯汀只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满心不悦的称赞了我几句,然后丢下我们,头也不回的走了。

  哈哈,太棒了!既然游戏方式已经制定,那么咱们不妨重施故计吧!第二天晚上,我们又用了“UNODIR”那一套,结果我们突袭了位于基地东南方,快要接近南中国海的洞岛,战绩是3VC尸体。

  6天后,也就是1968年的12号,为了庆祝“联合国日”,我们决定攻击位于边岐东南方的喀山,结果宰掉了6VC;一脸愉快的法兰克,斯寇利斯还跟我开玩笑,说我们杀掉的VC可能超过了“法定数目”。“今天晚上偷猎的成果还不错吧,老板?”他说,然后笑了起来。回到了内河巡逻艇之后,我们躺在甲板上,开怀畅饮了一大堆冰啤酒。

48小时后,我又丢了一份“UNODIR”计划,这回突袭的目的是位于合江省芹居附近的VC据点;我们从茅屋里逮到了5VC,当时大概有10来个在睡觉,但是没有一个人发觉我们的到来。

  19号,我们又出动了。这一次是为期两天的巡逻,目标还是合江省。由于我们几天前俘虏了5VC,让他们觉得很没面子,所以VC在该区又派出了许多哨兵,等着我们出现——结果我们当然又赢了!一共打伤2名,俘虏6VC,事情似乎变的越来越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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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发表于 2007-5-26 10:05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王八串 于 2007-5-21 12:25 发表
  上面那张照片的原文注释是:

  这是我在1967年担任海报巡回公关大使的照片,就因为这张照片和报上的专访,让我登上了《男性》杂志的封面,并且获得了“三角洲沙鱼人”的封号,更替越共悬赏暗杀我的海报增添了新内容。(纽约日报档案照)







原帖由 王八串 于 2007-5-21 12:25 发表
原文注释:

哈瑞.亨斐斯(右)和我的合影,时间是1968年的越南春节前夕,当时我们搭乘内河巡逻艇(PBR)直捣VC肆虐的省会朱,着实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照片提供:哈瑞.亨斐斯



67年和68年~这一年的差别咋就这么大捏~

[ 本帖最后由 iceman 于 2007-5-27 20: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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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发表于 2007-5-27 19:04 | 只看该作者
67年和88年的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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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发表于 2007-5-28 06:09 | 只看该作者
顶楼主,期待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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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楼主| 发表于 2007-5-30 13:1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八串 于 2010-1-20 14:51 编辑

  在我们抵达越南后才不过25天左右,第八排就执行了10余次的战斗巡逻,杀死大约两打的VC,外加1打多的俘虏;我们一共摧毁了49栋茅屋,64个碉堡,3000的食物和两处捕鱼站,并且击沉了许多艘舢板。虽然我听到一些批评我们做法的埋怨声,但是汉克.马斯汀却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因为我们实在他妈的太有效率了!查理先生总算明了有批恶棍找上门了,他只是不晓得我们到底是何方神圣——而我们也根本不打算让他知道!

  VC伤透脑筋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们早已经尽量本地化。在我第一次驻防越南期间,我就很少穿着霉菌制式服装,反而爱穿南越陆军分发的皮制凉鞋,因为在丛林中,你实在不需要留下一个深陷土中,11号大,经过品管检验合格的美国大兵鞋印,好让查理先生来追踪你吧!而我们在丛林里的头一个月,大家甚至连凉鞋也少穿了,脚上换成了VC爱穿的轮胎底拖鞋,不过我们也不是每次巡逻都穿,碰到了必须深入内陆突袭VC村落的场合,我们才会穿上这些“名鞋”!有时候我们沿着水道,深入丛林时,我甚至干脆光着脚板走在林间小径上,因为这样比较容易发觉诡雷,而且辉让VC在看到足迹时搞不清状况——哪来这么大的脚啊!

  排上有些弟兄们开始使用虏获的AK-47步枪作为个人武器,反而不用配发的M16步枪。AK的弹药来源倒不用担心,咱们从死掉的VC身上拿了很多——毕竟这里的VC比老美要多的多——AK的射击声非常特别,跟M16所采用的.223高爆弹药射击时的达,达声截然不同。

  我们当然不只是换换鞋子和武器而已。我们开始象游击队一样的思考,而且想法越来越卑鄙,手段也越来越肮脏!通常我们巡逻时,厚斯都会携带几枚LAW——也就是所谓的“可抛弃式,单发装,轻型反坦克武器”(Light-weight Anti-tank Weapon),用它们来炸毁茅屋和碉堡倒还满管用的;而我们常常将用过的LAW弃置原地——当然不会忘了装上诡雷!此外,我们也改造VC的弹药,每当我们发现大量的敌人弹药时我们会带走其中的12箱,回来后再加以改造,让这些子弹在射击时造成炸膛,然后等到下次出任务的时候,再偷偷地把它们塞回原处;哼,等着被炸死吧,查理!

  另外我也发明了一些新鲜有趣的方式,专门用来对付亲爱的查理先生。方法很简单:我们先穿上制式的霉菌皮靴,然后故意在小径上留下比霓虹灯还明显的宽大鞋印;接着,我们换上凉鞋或者拖鞋,甚至光着脚丫子,再小心翼翼的退回去,但是在鞋印最明显处,我们埋下了一个触压式的引信,它连着一组威力强大的苏格兰阔剑式地雷(Claymore Mine)——一种致命,装有定向炸药的人员杀伤地雷。这也是咱们第八排向VC打招呼的独特方式——“嗨,哥们儿,我们到啦!”

  1月的头一个星期,我碰见了一位昔日的海豹老友,他名叫荷西.泰勒,当时他被派去支援MIKE FORCE——也就是中情局(CIA)的特战反映部队,他们训练了一批少数山地民族部队,专门向VCNVA的大型据点,发动快速而有效的奇袭;有时候也会负责解救陷入重围的霉菌特种部队。在突袭的时候,有些队员会穿着VC平常穿的宽大黑衣——我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点子,于是便问荷西,看他有没有办法帮我找到几打大号的黑上衣,结果第二天衣服就到了;我又透过另外的管道,找到了一些老式的法军迷彩服,这些衣服将来会派上用场。

  我所要做的,就是让VC搞不清楚这些猛面客到底是谁!他们是穿着黑衣的幽灵呢?还是当年留下的法国外籍军团?他们到底是14个人呢?还是114个人?反正VC越搞不清楚,对咱们SEAL就越有利。

  此外,我也深深觉得,我们应该大幅扩张巡逻的行动范围;虽然队上有很多资深军官认为我们的作战方式已经够无法无天了,但是这是因为他们缺乏指挥特种作战任务的经验,却反而命令我的一切行动要按照传统的海豹任务模式来进行:不管是渗透,突袭或是抓俘虏,都必须绕着水打转,也就是河流,小溪,甚至水田,才是咱们的活动范围。

  我他妈的见鬼呢!我第一次驻防越南时,便懂得利用VC放松戒心的时候去攻击他们,而我所采用的方法,就是从河里爬上岸,再沿着小溪和沟渠摸进内地,趁着VC尚未发觉,再一股脑的把他们杀光。

  现在我的胃口更大了,我想要尽可能的接近VC的主要补给路线,在他们尚未行动前便先砍掉查理先生的狗头!根据我的研判,干这件事的最佳地点就是高棉边境,那里时常有成百上千的北越军队,载运大量的补给品,经由胡志明小道南下该处,再伺机进入越南境内。

  离高棉最近的越南省府,是一个叫做朱笃的小城。现在问题来了——尽管朱笃和边岐都位于巴沙河畔,但是两者的距离长达75里,咱们海军从未到过那么远的地方巡逻,而且根据我调查的结果,将来也不会有任何到朱笃附近出任务的计划;更糟的是,陆军特种部队把朱笃视为自己的地盘,咱们海豹是甭想在人家的碗里抢饭吃的!

  看情形,我们需要的是另一次“UNODIR”式的行动。于是我把戈蒂叫到士兵俱乐部喝点冷饮,顺便把我的突袭奇想告诉他;这小子什么事都敢尝试,尤其是他著名的“屁股着火之舞”,跳起来会让人把屋子给笑垮!

  “屁股着火之舞”?没错!让我来跟你解释好了:首先,戈蒂要先来上几瓶矿泉水或汽水助兴——记得吗?他光喝水都会醉的——等到他差不多“茫”了的时候,他会跳上吧台,脱掉外裤和内裤,再将卫生纸塞进屁股沟,剩下的纸卷就滚到地上,大约有6尺长,然后他会找人把卫生纸的另一端点燃,接下来的重头戏就是看他在把火扑灭前,那把火会烧到离他屁股多近的地方;这的确是一项非常伟大而正统的海豹式演出!!

  结果他鬼叫了起来——当然是火烧屁股啦!“听着,傻蛋。我刚好有治疗你那焦屁股的良药!”

  “是什么呀,老板!”

  “咱们放假的时候出去观光几天。”那时越南的旧历新年快到了,所有的事情也都会慢了下来。

  “有中意的地方吗?”

  “我正想去朱笃走走。”

  “去朱笃过新年?”戈蒂想了几秒钟后才问我。

  “我们先观察一下地形,然后在停火前,到树林里设立一个监视哨。”

  他脸上泛起了一抹快乐的笑容。戈蒂知道我打算做什么,我是在首次驻防越南时才发明了这套方法,当时上级命令我不得任意接敌,于是我干脆在敌人后方设立了一个监视哨,等到他们一脸惊愕的看见我,并且朝我射击时,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开枪还击啦!

  “这会气死一票人!”

  “我也是这么想。”

  “我们要怎样做呢?”

  “只管去就对了!”

  “又是UNODIR?”

  “没错,咱们才不吊那些烂货。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带全排整补,休息去了!”

  所以,在1月份的第2个礼拜,我申请了两架海军的海狼式直升机前来支援,把全排人都载往朱笃,在飞往河流上游的时候,大家还开心的唱着“我一点也不满足”这首歌。直升机的飞行员似乎也感染了大伙的高昂情绪,在沿着巴沙河溯源而上的飞行途中,他驾着直升机嗡嗡的低飞过无数个小村庄,甚至还用机腹的滑橇去碰触河面;就这样,我们一路又唱又笑的飞到了朱笃,然后降落在一处尘土飞扬的陆军特战部队营区内,这处营区是由一栋老旧的法式旅馆改建而成,四周布满了一堆堆的沙包,半圆型活动房,储藏弹药的碉堡,以及密密麻麻的铁丝网和监视塔。

  我们就象观光客般打扮自己:脸上涂满了迷彩,头上绑着头巾,身上穿着黑衣和凉鞋,脖子旁边还斜挂着弹药带;另外,为了让坏蛋们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我们还携带了各式各样的特种武器:我腋下的枪套里插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9mm手枪(MK22 MOD 0?)肩上还背了一支瑞典制的K式冲锋枪;戈蒂则携带了一支不锈钢枪身的12发装短管霰弹枪,枪托可以向前折叠起来,这把枪的威力惊人,在近战时特别管用;厚斯的火力最雄厚,他背上一共扛了4M72!!郎和瑞席持用他们原有的史东纳轻机枪,并且用弹带缠绕着上护木;大夫和其他人则用AK-47步枪;我们全部不挂名牌,身上也找不到任何显示阶级和单位的标志。

  6个人跳下了第一架直升机,挥手目送它飞走;接着第二架直升机降落,排上其他的人陆陆续续的跳出了机门,然后直升机在它卷起的漫天尘土中缓缓上升,朝着南边飞去。

  一个眼睛瞪的老大的特种部队士官长,昂首阔步的从指挥部里走出来,神态拽的象二五八万!在风沙中,他狠狠的盯着我们,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不太欢迎我们的光临,“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啊?”

  “马辛柯!”我带着微笑说道。“马辛柯中尉,第二海豹特遣队,士官长!”

  我向他敬礼,他也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个礼。“我们是驻防边岐的河防部队。”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于是我慢慢说:“海豹特谴队——你难道没听过咱们吗?就是支援第116特遣队的海军特种作战部队。”我简直象是在对牛弹琴,“我们想找出朱笃地区的防御弱点,并且希望能将我们的水上巡逻延伸到贵部的责任区内。”

  “我们这里没有防御弱点,长官!”

  我若有所悟的眨眨眼。“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士官长!”没有弱点?见你妈的大头鬼!

  应他的要求,我和戈蒂前去拜访营区的指挥官——一名上校;他的办公室里一尘不染,铁灰色的金属办公桌后,插了一幅6尺高的大国旗,而上校本人看起来活象一幅征兵海报——浆过的制服,花哨的枪带和亮晶晶的.45 Colt手枪;他全神贯注的端坐着,从卷起的袖口下可以看见晒的非常均匀的古铜色肌肉,淡灰色的头发修剪的非常整齐,笔挺的制服只能用“完美无暇”来形容,漂亮的敬礼更是无懈可击!

  不过这一切都是外表的假象罢了,坐在那张大办公桌后的,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酒囊饭袋!在那副拉风的飞行员墨镜之后,是一双因为酗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而眼底的深处,则隐藏着一个早已失去战斗意识的懦弱灵魂;我一眼就看穿他,而且没有一样是我喜欢的!

  他冷冷的招呼我和戈蒂,眼底流露出一抹憎厌的神情,好象我们侵犯了他的神圣国土似的;他问我们为什么不佩带阶级标志,也不挂名牌?为什么我们不使用制式武器?最重要的是——是谁在没有书面许可的情况下,把咱们派到他的地盘上来?

  我费了一番口舌跟他解释,我耐心的告诉这位大官,海豹是什么样的单位,另外我们也表示愿意传授他部下所不会的特战技巧;但他只是直直的瞪着我,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点点头罢了。

  接着我请他提供战情简报。“很好,简单的说,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中尉。我们执行固定的巡逻任务,同时严密监控所有敌人的动态,虽然在此地出没的VC以及VNA数目很多,但是在我们不畏艰难的日夜持续巡逻下,已经确实吓阻了敌人的蠢动;另外,我也很高兴的说,本部和我们的盟军南越部队合作的非常密切而愉快!”

  妈的,简直是狗屁不通!不过,上校的言外之意也很明显——他不希望我们在他的地盘上活动,也不稀罕我们提出的交换条件。他强调他已经在本区投入了大量的美国部队——都是12人编制的小单位——他们和南越陆军正规部队合作清剿VC,另外也和RFPF——南越非正规的地区部队/省级部队(Regional Force/Provincial Force)一起出动,逐村歼灭VC游击队和NVA

  “现在一切情况都很顺利~~~~中尉。我不确定这里会需要你们的特殊作战技巧,更何况从边岐到这儿的补给线也太长了!”

  “只不过一个半小时的直升机航程,长官。真的一点都不费事!”

  他点点头。“很好,孩子。有什么状况的话,我会再通知你。”他行了个举手礼,然后将他那张大椅子转回办公桌前,接着便看公文去了——咱们该滚了!

  戈蒂和我步出了办公室。“放他妈十八个连环乌拉葱屁!这小子才不希望我们坏了他的好事,这里实在太好混了!”

  我把全排召集起来,“咱们出去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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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发表于 2007-5-30 17:34 | 只看该作者
字太小了  我要复制下来粘到写字板上看 太累了

请你照顾一下我们这些老家伙好吗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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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发表于 2007-5-31 12:05 | 只看该作者
求啊求~
我继续求~
来大家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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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02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穿短裤的暴徒 于 2007-5-30 17:34 发表
字太小了  我要复制下来粘到写字板上看 太累了

请你照顾一下我们这些老家伙好吗 谢谢了



  不会吧,我定的是2号字体,我用N个电脑看都没有问题,是不是个人设定分辨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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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00:1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八串 于 2010-1-20 14:51 编辑

  身为海豹,我们自然朝有水的地方走去。在这个老久的前法属殖民地城市里,建筑物都沿着河岸兴建,于是我们沿着河畔踱步,偶尔停下来喝几杯啤酒,吃点越式春卷之类的小吃;走着走着,我们走到离码头大约1/4里的地方,一栋富丽堂皇的白色大宅院映入我们的眼帘,潮湿的巴沙河从屋后缓缓流过;屋子的外观看起来非常气派,四周围满了铁丝网,并且由穿着黑衣的警卫们严密保护着。当我们走近时,那些警卫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们瞧。

  我瞄了一下那些警卫,发觉他们不是越南人,而是凶狠,冷酷的中国佣兵,这些家伙吃的是世界上最辣的食物,而且可以在一瞬间取人性命——但是他们喜欢慢慢的将人折磨至死,正是我“欣赏”的那类人!还好他们不是敌人,他们在替我们所谓的“行动派的基督徒”(Christian In Action)——也就是中情局(CIA)工作。

  我走上门廊,按下了门铃。

  一个大约20来岁的年轻人出来应门,他的身材消瘦,皮肤晒成了褐色,并且有一头红棕色的头发;他身着一条皱巴巴的裤子,脚上穿着凉鞋,上身穿了一件浅兰色的沙龙装——一种半透明的菲律宾式衬衫,许多待在越南的美国人都喜欢穿这种衣服——另外在腰间别了把.45自动手枪。

  “嗨!”他从嘴角挤出了一个字,“我叫朱.迪克斯,是本区的CORDS顾问,你们是谁啊?”

  “嗨,朱!”我向他打招呼,“我叫做迪克.马辛柯,咱们是海豹特遣队,平常最爱干傻事,现在请给我的手下一些酒,给我的马来些干草,再给我的乌龟来点泥巴!”

  他大笑起来,“你妈的还真不客气!”他把门全打开,“32如何?欢迎光临‘白宫’。请进呀,先来点冷饮,我们再来谈谈你所谓的傻事。”

  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朱——这将会是一段美好友谊的开始!”

  朱的正式身份是“PSA”,也就是“省级资身顾问”(Province Senior Adviser),他专门负责协调“CORDS”任务,就是“平民行动暨革命发展支援计划”的简写,该计划始于1967年,实际上就是中情局策动的秘密反情报活动;朱最主要的工作是协调霉菌和南越军方来支援此一活动,这可不是件好干的差使!他原本是特战部队的士官,特别借调支援此计划;他尽其所能的在本区布下了严密的反情报网,同时和越方保持密切的合作,但是他告诉我们,说他常常会有挫折感,一方面是因为不易打入越南传统的社会结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位窝在指挥部的猪脑上校没事就爱扯他后腿的缘故。

  就象世界上所有的内战一样,朱说道,有许多越南家庭被无形的地理界限划分两方,所以在双方作战的时候,一位南越陆军军官要面对的VC对手,很可能是他的表亲,甚至亲兄弟!双方的军队里往往有许多一起长大的童年伙伴,因此自然而然的,当其中一方准备行动时,另一方在就得到消息,并且有所准备了。

  “结果就变成了——”他说道,“查理们一出动,老越也立刻把部队拉出去,然后大家乒乒乓乓的乱打一通,子弹倒是打了不少,但双方都没人伤亡,接下来双方各自撤退,拍拍屁股就回家了!说实在的,马辛柯,真他妈的让人不爽呀!

“那猪脑上校作何反应呢?”

“他会有什么反应?”

“难道他——”

“狗屎!马辛柯,这家伙只会窝在营区里,几个礼拜不出来。每当我将搜集的情报呈给他之后,他就一屁股坐在那些情报上,直到已经迟到没机会去对付敌人了,他才会象征性的派出一支部队到外头晃晃——哼,他实在比老越们还可恶!”

  朱的朋友魏斯提也在一旁附和他的说法。“从我们开张以来,这老混蛋连动跟手指头也没有帮过咱们!“魏斯提用带着浓厚路易斯安娜腔调的口音抱怨着。

  这位中情局的的情报人员拿起塞在裤袋后面的兰色大手帕,用力的擦了擦他那张红彤彤的大脸,“没用的胆小鬼!”他用手指往上校营区方向骂道。我蛮喜欢魏斯提的,他是个动作缓慢,爱喝威士忌,大约40岁出头的豪爽汉子,在借调至中情局之前,他也曾是特战部队的军官——好象是名少校——现在他已经放弃在丛林里活动的苦活,没事就坐在“白宫”的摇椅上,心满意足的让朱去表演所有的动作戏。

  享用了一顿丰盛的越南式晚餐后,大伙爽的跟一群吃饱的的猪一样。朱和魏斯提开始一一告诉我们有关高棉边界的所有细节,“记得当你们离开了城市之后——”他说道,“外面就全是VC的天下了。他们在高棉境内有一个很大的训练中心,另外还有一条很长的补给线路,一直从朱笃西南方的七山山脉蜿蜒到湄公河三角洲为止。”

  “你们对查理的动态很了解嘛!”戈蒂说道。

  朱点点头,“我们的情报还算灵通,问题是我们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他一口干了面前的啤酒,随手又开了一罐,然后抬起头来灌了一大口,“我们手下的佣兵没法子天天出动——而上校又是个胆小鬼!”

  我举起啤酒罐向两位中情局情报人员敬酒,“我们蛮想加入你们的行动,反正你有情报,我有野兽,对不对?咱们应该可以好好搞出一番名堂来!”

  魏斯提用筷子夹起一小片泰国红辣椒,丢进嘴里嚼了嚼,然后用他那条兰色大手帕擦拭不停出汗的额头,再喝了一大口啤酒。

  “妈的,马辛柯。如果你们想要去宰VC,尽管放手去做就对了,已经很久没有人修理他们啦!”

  第二天早上,我用无线电召来了直升机,把大伙载回边岐。我一回到基地,马上着手安排两艘内河巡逻艇带我们去朱笃,并且交代船上的士官长,务必要带够上好的军用牛排,上好的军用弹药,以及上好的“民用”啤酒!接着我到附近的海狼直升机中队做了一次礼貌性的拜会,告诉他们有关到朱笃附近去攻击VC的消息,结果飞行们听了都很兴奋,并且保证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会提供空中支援。

  在等待申请内河巡逻艇的公文批准前,我们又趁机出去巡逻了几次,直到所有的公文都搞定了,终于在128号那天,我照老规矩丢了一份“UNODIR”计划给汉克.马斯汀,然后咱们就出发打猎去了!

  我们从朱笃出发的时间是31日的傍晚——正是越南农历除夕,我打算在城北大约1500的中屯河畔设一个监视哨。这条小河位于高棉边界南边才200左右,并且沿着边界流了好几里长;我们就坐在那儿,摆出一副等待VC上门攻击的姿态——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想以大吃小,我们绝对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

  咱们那位上校大人——我开始叫他“猪脑上校”——命令我在出发前,要先交给他一份我这辈子从没写过的射击计划;基本上,所谓的射击计划就是在地图上标出我们部署的位置,万一我们有需要,他就会派炮兵给予火力支援;问题是,如果是一整个师的人在丛林里活动,那么射击计划就有其必要,因为我们自备所需的火力——就算不够我们也可以呼叫装有迫击炮的麦克艇,或是装备无后坐力炮和机枪的内河巡逻艇前来支援。

  除此之外,射击计划的限制也很多;首先,它让你有很少的选择机会,我们只能待在三处很小的区域里,因为那些笨炮兵们不愿意,或者根本不能射击超过三处以上的目标;所以,如果我们不能乖乖的待在1号,2号和3号基地,我们就得不到任何火力支援!这还不打紧,最让我生气的是,如果我们不按照计划待在规定的区域里,我们很可能被友军的炮火击中!另一个问题就是任务的安全性——越多人知道我们的位置,就越有可能向查理通风报信。因为猪脑上校和南越部队平时走的满勤的,而南越部队里有很多人的亲戚是越共,所以喽!

  我很想叫猪脑上校去死,但是朱和魏斯提劝我不要轻举妄动,所以我只好把计划写好,并且给自己取了一个非常内敛,雅致而且谦虚的无线电呼号——“鲨鱼人一号”!然后大伙登上了内河巡逻艇,朝上游驶去。

  薄暮时分,我们一共十一个人跳上了船,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致命武器:厚斯,咱们的后卫,带了半打的M72;我带了一把装了“宝宝睡”(消音器)的MK22 MOD 0,一支M16,以及许多备份弹药;瑞席扛着他的史东纳机枪;卓弟和法兰克带了了许多弹夹;大夫除了携带一具无线电以外还在他的医药箱里塞满了手榴弹;我们也许会在外面待上两三天——谁晓得新年停火什么时候会结束?所以我们有所准备。

  朱,魏斯提和他们的中国佣兵目送我们缓缓驶离“白宫”后的小码头,我们行驶的速度很慢,因为内河巡逻艇的艇员们并不熟悉这一带的河流状况;就这样,巡逻艇冒着蒸汽,朝北驶离了朱笃。我站在第一艘巡逻艇的驾驶舱内,跟驾船的士官长杰克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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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发表于 2007-6-1 01:54 | 只看该作者
汗,对上文中提到的佣兵很感兴趣,有详细的介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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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发表于 2007-6-1 10:12 | 只看该作者
会不会是国民党的余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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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楼主| 发表于 2007-6-1 12:06 | 只看该作者
  应当是国民党残兵,当时东南亚有相当多国军遗部,相当多数人战斗力不弱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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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发表于 2007-6-1 12:48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王八串 于 2007-6-1 12:06 发表
  应当是国民党残兵,当时东南亚有相当多国军遗部,相当多数人战斗力不弱的说~~~~


话说当年被土共击溃的国军残兵逃入缅甸后,还能再将当地正规军击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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